视野在倒转,先前还嫌弃童磨的眼珠恶心的无惨抬手便将玉壶的头捏在了自己的手里。
零盯着眼前地板上极大的出血量,觉得每次来无限城鸣女小姐都将卫生工作做的特别好真是辛苦了。
“往后不要再让我听见这个词汇。”说着说着,无惨陷入了沉思中。
现在已经不需要再找背叛了他的期许的那青色彼岸花,而克服阳光的方法似乎也是唾手可得。
那他还要这些不中用的东西做什么?
在那越抓越紧的手中,即使是无可救药崇敬着鬼舞辻无惨的玉壶也难免安静了下来,而半天狗害怕也不敢发出怪叫声。
可能他们需要庆幸自己眼前正对的是黑死牟与猗窝座严肃而正派的坐姿。
按捺住了极为冲动和危险的想法,无惨不带感情地想。
然而目光偏移下,他的视野中随之闯入了相当看不懂空气、正对着身边的零挤眉弄眼的童磨。
“啪。”
看着童磨一下子没收住那神态后遭遇的不测,零在被发现抓包后半点也不慌乱,也是无辜地回望了回去。
那个,会议上开小差说小话什么的……您要想一想是不是这个会议太无聊了对吧!
“既然很空,那你们去给我将鬼杀队的总部找出来。”
似乎是终于想到了好用的棋子该往哪里放,没有指标也没期限,要是普通情况下正常人遇到这种上司收到这种任务估摸着早就崩溃了。
然而一众上弦见怪不怪——在鬼舞辻无惨近期有什么相当重要的动作时,他总会让十二鬼月来出面以牵制住鬼杀队的行动。
以往都是动用下弦,这次因为妓夫太郎的事所以才让他们出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