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好像触及到了什么开关一般的举动。
“为什么要这么紧张呢?”
抬头才发觉那危险的视线已经落在了自己的身上,随之而来的,无惨的轻声询问也清晰地落在了他的耳边。
零仿佛感觉自己脑海内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样,他有点儿站不稳地往后退了一步。
然而无惨扶住了他的手臂又相当强势不容拒绝将他往怀中带了带。
虽然那温和的询问声中还带着笑意,但该有的警惕也是放松了良久,零此刻发觉他这翻车绝对是翻大发了。
退路也莫得,被抵在仅容单人或双人侧对而立拟向大厅中的窗台边,那落地的玻璃是完全封死的,耳畔隐约似有哗然得见真相的声音从底下影影绰绰地散布了开来。
他还试图转移一下注意力:“鬼舞辻先生,看底下的动静,凶手好像已经找到了?”
清醒的时候不那么清醒,但在睡着了之后思路好像贯通了的名侦探已经做完了自己身为工具人的使命。
然而鬼舞辻无惨并没有被他这么轻易就糊弄过去。
对方没有理会自己的剧本而选择弯下了腰来,那蜷曲的墨发也就正正好落在了他的耳畔。
听着无惨还用着仅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向他请教,零只觉得那语气诡异极了:“你觉得,我会做什么?”
“是将他的头颅摘下来,还是用什么东西刺穿他的心脏?”
零:“……”
等一等,桥豆麻袋。
倒也不用这么血腥恐怖暴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