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没有错过这个年纪该去上的课,应该就能在历史这门课中见到继国严胜和……的名字。”
“妓夫太郎和小梅,他们追问我你去了哪里。”
鬼舞辻无惨着实不会讲故事,能展开详谈的内容只是被他平静地叙述在短短几句话之间。
就是零果然也一下子因着这些东西被带偏了关注:“……那童磨呢?”
无惨的脚步一顿。
“他死了。”
“……?!”
……
“哎呀哎呀,真是稀客呢……无惨大人?”
端坐在教坛之上的青年穿着华美精贵的法衣,抬头时似是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天的到来,童磨的表情并没有出现任何的偏差。
甚至那神情,与无惨从前第一次在人影绰绰的宣讲法会上惊鸿一瞥所见到的那副悲悯神色也是一模一样。
“我还在想您这次究竟会不会来找我……是要将我再次变成鬼吗无惨大人,我保证这次可不会——”
一步步从神台上走下,氤氲的莲香兴许是夏夜带来的错觉。
身为人类的童磨瞧上去比起自己还要冷心冷清,那带笑的眉眼还是一样地令无惨感到不喜。
无惨俯首见着童磨在自己身前跪坐下来,他那话语中实则并没有什么期待。
而自己本来也就没有这个打算。
鬼舞辻无惨面无表情地告诉童磨自己只是来看一眼他死了没有,而得到了这个答复的童磨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