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鬼舞辻无惨举棋不定了好一阵时间,才状若无事般地伸手将他额前乱了的一缕头发拢去了脑后,零默契十足地不敢对此提起半个字眼。
如果说那是好事,无惨又怎么会对此闭口不言呢。
不过至少对方开始犹豫迟疑的那些东西——让他倒是难得地有了点儿欣慰。
“上次买回去放在窗台上的花快开了吧?”零看着空荡荡的窗台想了想,“或者已经过花期了?”
稍有波动的殷红眼眸停驻在了同样的地方,无惨没法给出答案,毕竟他也再没踏足过那间公寓半步。
只是到底他用着低沉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地说:“都开了。”
“白色的?”
“红色的。”
“……可我种下去的是是铃兰啊。”
“……”
零欲言又止,也听出来了这种花可能并不存在什么红色的品种,在夜色里也渐渐平静下来的迤逦容颜中又染上了富有生气的恼怒。
“其实吧横滨的天气本来也种不太活。”
零赶紧转移话题,就是可能一觉睡到傍晚他也是睡饱了有点儿闲不住,安静了没多久他又哼起了歌来。
“摘下红花送伊人,红花似火绾青丝,红花啊红花,绾起伊人发……后面什么来着?”
有点儿走了调的曲子也是很顽强地才能记起前半段,后半的调子都唱不对味儿何况也记不得词了,只是零抬眼见着鬼舞辻无惨将眼神挪去了别处时也是气结。
他嘀咕着:“有跑调那么严重吗?都到了听不下去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