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涉及到干部亲自指派的任务,安保组长也不好多说,只是含糊的抬手指了指空荡简洁的安保室内,唯一一张堆满了色调柔和的针织物的椅子。
“他就坐在那里,等他回来你就能看到了。”
其余同伴顿时失望的“唉”了起来。
只有织田作之助认真的记下了风间院斓的座位。
从那天起,每次路过安保室,织田作之助都下意识的看下那张与周围风格格格不入的椅子。
然而,风间院斓始终没有出现过。
就连织田作之助发给风间院斓的信息和邮件都静静的躺在信箱里,显示着未读。
本来并不太在意的织田作之助,也随着风间院斓杳无音信的状态持续,而渐渐将这件事放在了心上。
他也曾去过风间院斓的住处,但除了碰到一位橘红发色的少年外,并未看到风间院斓的身影。
当织田作之助终于向安保组长询问时,这位黑手党老成员神情复杂的看了眼风间院斓已经落灰的座位,叹了口气。
“风间院他……如果他再不回来,你就当没认识过这个人吧。”
“既然是黑手党,就总有这一天,早点做好心理准备,对你自己也好。”
安保组长面色沉重的拍了拍织田作之助的肩膀,然后转身离开,将空间留给这个在他看来与风间院斓关系很好的青年。
他也不愿意承认风间院斓已经死了,甚至执拗的保留着风间院斓的座位和身份,迟迟没有将这个名字写进死亡名单里。
他总有种错觉,这个懒懒散散的青年也许有一天早上,又会重新出现在自己面前,笑着道歉说自己只是下班回家了。
就像上次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