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额的悬赏金让所有人都压下了对异能力者的敬畏,忽略了与【死屋之鼠】成员们的实力差距,死了一批又上一批,车轮战搞得所有【死屋之鼠】的成员们几乎精疲力尽,无法腾出手再去处理横滨的事情。
风间院斓直接从源头,斩断了扰乱横滨的【死屋之鼠】的一切后方支援,让留守在横滨的【死屋之鼠】的成员陷入了孤军奋战的艰难局面。
即便费奥多尔智谋不俗,足以让整个横滨因他而焦头烂额,但还是在四面受敌的情况下举步维艰。
“费奥多尔·d……”
风间院斓看着手中【死屋之鼠】头目的资料,轻轻念出对方那长达数行的名字。
“看来库洛洛能知道莱卡遗迹的事,也是因为【死屋之鼠】抓捕了在俄罗斯的咒术师并加以拷问。这几年在俄罗斯失踪的咒术师都是他们做的,没有尸体,但也没有人再见到那些人。”
风间院斓沉沉出声:“看来是库洛洛抢走了那些咒术师的术式后,为了应和他的念能力限制,又把他们做成植物人放进了疗养院吧。这样也就能解释得通,为什么库洛洛会持有那么多我并不知道的能力了。”
“习惯在面对强敌时进行术式情报公开的咒术师们在面对库洛洛时,简直是送进盘子里的肉。”
风间院斓向后靠去,坐在宽大威严的高背椅上,气场强势不容冒犯。
当他说起那些咒术师们可怜的下场时,语气里连一丝温度也无,就好像那些人的悲剧并不足以调动起他情绪,仅剩的都是绝对理智的判断。
就像过去十年间一样,用理智到近乎冷酷的决策引领着【无名】前行,让强大的分析能力和判断力作为基石,支撑起整个组织的发展。
在没有织田作之助的注视时,面对下属的风间院斓褪去了脸上多余的温度和表情,冷漠锋利得像是一柄归鞘残刀,静静蛰伏冷静等待捕获猎物的时间。
“去把这份资料卖给五条悟,混淆掉库洛洛和【死屋之鼠】的关系,让五条悟将他们视为一体。”风间院斓平静道:“咒术师不会放任这种折损情况继续下去,他们之间的事,就交给他们自己解决吧。”
“我们只需要静静等待,【死屋之鼠】被咒术师们再次消磨掉精力。不管费奥多尔·d究竟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而想要得到【书】,他都无法对俄罗斯大本营的混乱坐视不理。”
“况且……”风间院斓的眼眸里浮现出一抹兴味:“东京也会对留守日本的【死屋之鼠】进行彻查,如果能让五条悟和费奥多尔·d互相折磨,也算是意外收获了。”
下属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