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晓说:“爷爷中医,爸爸妈妈中,中医,我,我也是。”
“家学渊源啊。”吕斯赞着,然后努力转身一把拉住王青山的裤腿,沉着声音说了一句,“好了。”
瞬间王青山就像是被戴上了口罩的狗子,虽然还凶狠的瞪人,但却不再叫了,转身蹲下看见吕斯后背的银针,再看看荣晓专注施针的模样,脸色多了些难堪。
最后一根针落下,荣晓微笑:“起,地上凉。”
王青山张了下嘴,本能存疑,但还真就看见吕斯自己一个人慢慢得撑了起来。吕斯起身后慢慢扭动了一下,满脸惊讶:“你好厉害啊小医生,感觉都不怎么疼了,你看我这样还可以训练吗?”
荣晓摇头,一头卷发乱晃,脸色是一种可爱般的严肃:“不行,休息。”
“可我现在感觉还好。”
“确定?”
“是啊,真的很好,你看我再过几天就有比赛了。”
“那……这样?”荣晓拔掉了吕斯后背上的一根针。
吕斯脸色巨变,扭曲地看着荣晓:“哦,怎么回事?哦!好疼!啊……”
荣晓板着脸:“休息,养着,别动!”说完最后一个词,镇痛的针又扎了回去。
吕斯的脸色眼看着好转,同时看向荣晓的眼神都变了,好像惧怕,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惊艳,视线在荣晓的脸上绕来绕去,看个不停。
吕斯被扶走后,上午的训练继续,谁也没去谈论刚刚的事。
训练受伤是很常见的事,尤其是双人滑还需要足够默契的配合,很容易就发生失误。而且王青山什么性格大家都知道,“狂犬病”看多了也就不稀奇,临近比赛,何必分心。
一连两天,冰上都没看见那两人。吕斯要静养,王青山一个人上冰也没办法练,干脆就来都不来,倒是让大家松了一口气,只觉得训练环境都舒适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