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昕想了想干脆整个又转回来,重新窝进穆焕的怀里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第一口咬下去是疼的,后来就不疼了,你的信息素留在我身体里,现在我几乎感觉不到腺体的存在,除非被触碰。”
生理课被老师跳过的穆焕明白了。
黎昕又说:“你不用担心,我超级好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身上有种使不完的劲儿,像喝了十罐红牛似的,还能来十个五周抛跳。”
穆焕被逗笑了,这次换他问:“现在几点?”
黎昕愣了一下,又回头去开机看时间。穆焕这次没有盯着黎昕的后背继续看,而是追了上去,从身后将人搂住了,小心翼翼地亲吻被他咬破注入过信息素的腺体。
“你轻点儿,我还是……还是怕疼的……”黎昕像是被捏住了脖子的猫儿一样,身体紧绷的不敢动了。
穆焕模糊地说:“这次不咬。”
“啊?”
轩辕华韵吃过午饭上了楼,惊讶地蹙眉:“味道怎么又浓了?”
刘静想到什么,嘴角含笑。
轩辕华韵没注意刘静的表情,她动着鼻子闻了一会儿说:“你闻闻是不是?这味道早上宾馆的人都来清理过一次,我都还能闻到,现在好像又浓起来了,持久的有点过分了吧?”
说完,轩辕华韵想到了什么,低声问刘静:“你说是不是穆焕他们醒了?”
刘静相对理智:“也不一定是他们的信息素。”
“那你说是谁的?总不能是王青山和吕斯的吧?”轩辕华韵对那两个人没好感,说他们名字的时候嫌弃的不行,但一转头就像只大型犬一样,动着鼻子直往穆焕和黎昕的房门前跑,鼻尖抵在了门缝上。
刘静受不了地拉她。
轩辕华韵躲开她的手,还竖起手指“嘘”了一声,然后继续把鼻子贴门缝上吸个不停。
这时,隔壁房间的门开了,开锁的声音伴随着屋里照射出来的光,像个醒目的标尺一样立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