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嚎者玛尔戈拉:等级五十,武器是尖嚎者的大头锤,物理攻击为主,普通攻击一般是五百,出了致命就是一千到一千四。绝对暴力的打架狂。比较厉害的技能从他的名字就可以看出来,是尖嚎。一共有四种。恐惧尖嚎,让周围所有的人进入一种无助的恐惧状态,进入这种状态的人表现为无目的地乱跑,持续五秒。虚弱尖嚎,让周围所有的人攻击力减半持续五秒钟。战斗尖嚎,鼓舞自己和同伴,自己以及在自己周围三十米内的同伴的血量、防御力、攻击力以及攻击频率增加百分之五,此效果如果不被牧师或者法师驱散,将永久存在,而且可以无限叠加。最后一个是最恐怖的,致死尖嚎,所有在场的血量少于五百的当场死亡。尖嚎每隔十五秒随机地吼一次。
火焰之手奥尔姆:等级四十八,火系法师。每隔十五秒对大厅中距离自己最远的目标发射一个火球,瞬发,伤害在一千到一千五之间。每隔二十秒的火焰冲击波,以自己为圆心用火焰的能量大力冲击周围半径十米内的所有敌人,被冲击着会被击飞,同时遭受三百到五百点火焰伤害,并且移动速度降低到原来的百分之七十,持续五秒。
石盾守卫弗兰克:等级四十五,土系魔法师。每隔三十秒就随机将在场的某个人石化,包括自己人。如果石化的是敌人,则这个人在三十秒内无法做任何动作,所遭受的伤害或者负面魔法效果加倍,如果被石化的是四大天王中的某一个,则这个食人魔在未来的三十秒内同样无法做任何动作,但是同时免疫一切物理和魔法的攻击,同时每秒会恢复自身总血量的千分之五。当他的总血量下降到自身的百分之三十以下,会进入狂怒的状态,每隔五秒随机对准一个人冲锋。被冲锋的人,被给击飞,遭受五百到一千的伤害,同时落地以后会眩晕四秒。
死眼召唤者奥克拉马斯:五十三级,召唤术士。对准随机目标释放持续性伤害魔法,分三种,一种是生命凋零,每秒减五十点血,持续十五秒,你所损失的血将会被奥克拉马斯吸收,从而起到补充奥克拉马斯血量的作用。还有一种是魔血腐蚀,对有魔力的职业随机释放,每秒除了减你五十点血之外还会抽取你三十点魔力,持续十五秒,最后一种比较恐怖,死亡吸收,它将每三秒吸收你五百点生命,持续九秒,如果你死于这种魔法之下,你的尸体上将会出现一个虚空之门,一头吸收了你的精华的地狱犬将会在那里出现,它的一切属性将和你一样,等级一样,并且会你所有的技能。同时他还会对单个目标释放恐惧术。
“你说!这算是什么?”我用手指关节重重地敲了敲桌子,“你叫我一个弱女子去和这四个禽兽级别的怪物去搏斗,你好意思不?今天你是不是一定要惹我发飙,我火大起来可是很恐怖的。”
“呃……”坦克雷搓着手指,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他拿了我的好处不帮我的忙,于情于礼他都说不过去,但是他和他手下的艾克人和格兰食人魔部落又是亲密无间的友好联盟,这次他透露给我这么多内部信息估计也是冒了不少风险的。现在的他可是真的是左右为难了。我和他就这么僵持着,我也不想再逼他,万一他真得和我撕破脸皮,我自己也没什么好果子吃。两个人都在苦苦地想万全之策吧。
这个时候,我似乎感觉到脚下的大地在轻微地颤抖。我斜眼瞄了一下坦克雷,发现他也正一脸疑惑地偷偷看着我。这么说来这个颤抖不是我的幻觉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情?”我开口问坦克雷道,毕竟他在这里生活了这么长时间,见识应该比我多多了。
“可能是沙尘暴吧。”坦克雷朝着天花板皱了一下眉,然后又改口了,“又不太像,我也说不上来。”
“难道是地震?”我有点惊慌起来了。坦克雷的沙堡是半埋在地下的,我现在和他会面的这个客厅就是地下大约二十多米的地方。如果真的发生地震,那我可得早点跑路,免得被活埋在地下,给我的意外死亡史上在添上浓重的一笔。
“这更不可能。这里是沙漠边上,无理由地震的,而且我到这里这么多年,也从来没艾克人说起过这里曾经发生过地震。”坦克雷一口杜绝了我的这个想法。
“那这振动是怎么一回事情,你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啊。你看,这振动越来越厉害了。”脚下的大地巨幅地颤动起来,桌子上的羊皮纸都被抖落到了地上,我和坦克雷都得扶住身边的墙壁或者柱子在能避免自己因为站立不稳而摔倒在地。
“可……可能真的是地震哦!”现在的坦克雷对自己刚才说的话也不怎么自信了,急忙脚底抹油地朝房间的出口冲了过去。我也急忙跟着跑了过去,心中则在暗骂这个前后不一致的混蛋。就在坦克雷快跑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彭”地一声,房门被狠狠地撞开了,一个高大的艾克人一头栽了进来。那个人还没等坦克雷破口大骂就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脸惊慌口齿不清地对坦克雷说道:“坦……坦克雷……大人……外……外面……神!!”
“什么?”坦克雷一把抓过那人的衣领,将他带到自己的面前,大声地问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话给我说清楚点,结结巴巴的,难道早上舌头让厕所门夹过了?”
“神!神!我看见神了。”那人的睁大着眼睛,一脸狂乱的神情,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刚逃出医院的神经病。
“神你码!”坦克雷将那人猛地推到了地上,骂骂咧咧地说,“还母猪上树呢,大白天的荒郊野外哪来的神啊。”说着,他回头冲我招了招手,“走,我们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要是有人敢来我的底盘撒野,一定要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看热闹我最喜欢了啊。特别是看别人打架,最好打到头破血流,各自的爹娘都认不出来,呵呵。我就兴奋地跟着坦克雷顺着蜿蜒曲折的地道开始朝地面世界进发了。走着走着,我似乎听到了隐隐约约的歌声,于是我就问坦克雷道:“大叔,听到什么没?”
“什么?”坦克雷听到了我的问话也把脚步停了下来。
“好像是歌声,就像教堂里面的唱诗班唱的圣歌。”我补充道。
“娃哈哈!”坦克雷一听我的话立刻大笑了起来,“这话你对我说还好,在艾克人的地盘上可千万别再说了。在艾克人的眼里,只有傻子和神经病才唱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