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姬!”莲殊张开手臂挡在她面前:“你等等,听我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呢?她有眼,会看,有心,会抽丝剥茧地体会一个人是否真心待她好。
回顾这些年扪心自问其实她待莲殊算不上特别好,充其量就是无所亏欠。
莲殊为色所迷,不顾她的意愿意.淫那些男子做梦都想对她做的事,这没什么,觊觎她的人多了,琴姬没怎么把这事太放在心上。
真没解释的必要。莲殊觊觎她,这觊觎使得她恶心作呕,尤其是在琴姬还拿她当朋友的时候。
这种冒犯过于不尊重人,是以现下连朋友都没得做。莲殊一个没忍住暴露了真实的内心,琴姬总算慧眼识人,亡羊补牢犹未晚。
情情爱爱是你情我愿的事,她只想在梦里和恩人抵死缠绵。
连朋友都不是的莲殊此刻在她心里就是可有可无的陌路人,被陌路人挡了路,她好险没吐出那句“好狗不挡道”。
一般说这话的多是存了一半厌恶、一半挑衅的心。琴姬很忙,没功夫挑衅别人,她忙着进食沐浴做梦,话到嘴边自然而然咽回去。
“好。你解释罢。”
她直来直去绝不拖泥带水,莲殊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几番变幻赶在少女耐心耗尽前开口:“琴姬,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你还记得吗?十五岁那年我害了一场急病,馆里的姐妹怕被传染躲得我远远的,前来伺候的下人也不尽心,是你借着馆主的威势冷脸敲打他们,为我延医、熬药,坐在房里陪我解闷。
从那天起,我就喜欢你了。我思来想去,除了娶你,没其他好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