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梦境变得格外真实。甚而她舌尖扫过,痒痒的,湿滑的,真实地令人悸动。

琴姬搂紧她的脖颈,沉迷在被情爱包裹的温热。

比起她的青涩笨拙,恩人厉害极了。唇齿间流泄的音节俱是她对恩人藏不住的满足和娇嗔,纵使晓得旁人看不见,纵使比谁都清楚人海茫茫俱是她幻想的虚假繁华,心还是颤了颤。有种被人窥见的羞。

她羞得不行,念头一动,天彻底暗了。

花街亮起一盏盏漂亮的灯,昏暗的场景,还是那座白玉桥,不同的是桥上唯有她和恩人两人。

她盈盈望着昼景含笑的眼,水眸波澜荡起,眼尾起了点点湿润,她气息不稳,身子发软,亏了被死死抵在桥栏这才没倒下。

在撩拨她最爱的恩人一事上,琴姬拥有莫大的兴趣,微凉的指轻揉其细白的后颈,开口声线软得一塌糊涂:“还要继续吗?”

昼景维持理智的那根弦被她蛮横挑断,眼里的火腾得窜起。

一刹间,那火径直烧尽了琴姬心里。她隐约觉得熟悉,很不可思议的熟悉,那感觉来得太快,刚从心湖冒出尖尖的嫩芽,就被热烈汹涌的爱意吞没。

她庆幸这是梦,在梦里,她可以尽情回应她最诚实的爱慕。

只是……似乎太难熬了。她断断续续央求着恩人,昼景怕她再像上次那样跑了,不得不停下来,半搂着她的身子为她整理凌乱的衣裙,低声问:“还好吗?”

琴姬点头,眼泪吧嗒掉下来。

梨花带雨,怪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