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克制不住想把人搂在怀里好生宽慰哄着的疼惜之情。
听闻她伤情白了发,听闻她自此销声匿迹避世独居,心魂快要被突如其来的疼楚碾碎。她唇色泛白,额间布了一层湿汗。
“主子?”
“无碍。”
她摇摇头,忍疼问道:“馆主还说了什么?”
花红眼睛睁圆。
柳绿眉心一动:主子聪明至此,不知是好是坏。
陈年旧事靠着她和花红的本事当然无法得知太细,关乎家主和夫人的事是馆主特意吩咐她们的,主子问起来就坦然相告,主子不问,那就当做不知。
太聪明的女子往往在感情.事上多思,她不敢露出忧虑,有问必答:“馆主说,家主用情至真,一旦动.情,必不亏负。主子和家主结缘乃命里带来的福气,福气来了要好好握住,别让到手的运道溜了。”
“没了?”
“没了。”
“你们下去罢。”
“是。”
万里无云,琴姬坐在空寂寂的庭院默然无语,腰间佩戴的白玉正面刻着【吾爱】二字,她小心捞起,低头亲吻玉佩,权当做是在亲吻她爱的人。
【吾爱】。
所以这一枚玉佩,是宁夫人送给恩人的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