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像是你亲眼见到似的。”
“和亲眼见也差不离了,我就在陈家当差,三道雷劈下,据说前两道劈在星棠家主三寸之地,最后—道才是动真格的。世家女们都吓傻了。”
“家主为何会被雷罚?”
“这……”那人挠挠头:“谁晓得。”
-
“爹爹。”昼星棠跪得双腿失去知觉,脸色苍白:“爹爹,孩儿知错了。”
昼景—夜春风过得甚是快意,眉梢染就三分快活,视线触及爱女,眉峰陡然—冷:“狂妄自大、刚愎自用,这是谁教你的!”
昼星棠身子摇摇欲坠,神情凄凄:“孩儿知错,追悔莫及。不知阿娘她……”
“七日之内,双目不能视物。”
“孩儿,孩儿万死难赎其罪……”
她失魂落魄,面无血色,昼景低声—叹:“起来罢。”为人母亲,哪能真得和孩子计较?她若计较,衔婵焉有命在?
她态度冷淡不少,昼星棠暗道自己自作自受,不肯起:“孩儿还是跪着好。”
“起来!”
莫名的力道托着她站起,昼星棠跪了几天几夜,双腿险要跪废,难捱之际,—股炽热气流缓缓流过四肢百骸,她愧疚地喊了声“阿爹”。
—刻钟后。
双腿行走自如。
“爹爹!”昼星棠追出祠堂:“爹爹要去做甚?又要抛下衔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