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不住那就不压。
她很快反击,琴姬身形灵活,频频猜中她要丢的方位及时避开,两人彼此追逐越跑越远,跟着跑开的还有沈端和十七。
雪球精准地砸在胸前,昼景眼睛微眯,下一息直挺挺倒地。
她倒地不起,哪怕猜到其中有诈,琴姬也关心地走上前,她心里防备着,手指戳了戳这人脸颊,冰凉。
她一愣:“恩人?”
她的恩人不说话,沉睡般安静。
“阿景?阿景景??”
就在那分担心油然生起时,琴姬眼前一暗被人扑倒在地,前胸被撞了一下,四唇相贴,昼景轻咬她:“疼不疼?”
“不疼。”琴姬笑颜灿烂,抓紧机会吻她。
雪深两寸,就在她渐渐沉迷的当口,一捧雪被塞进后衣领,迷乱的心霎时清醒,她又气又笑:“好呀你,过分!”
起身就要‘报复’,昼景倒退着看她,扭头哈哈笑着跑出很远。
踩在地上,留下一串串脚印。
冬季的浪漫,在乎于冷与暖之间的暧.昧拉扯。
沈端不敢丢十七,抛开师生名分去玩,是被丢得最厉害的那个。按照元十六的话就是:谁教她在书院执教总是爱板着脸?
元十七一个人的战斗力顶过元十六和两个九娘,为了看到夫子趴在雪地认输的狼狈情景,她卖力地把人一口气‘驱逐’进深山,其间碰到一只肥肥的雪兔,不忘大喊:“沈端!帮我抓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