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谢风眠半月前‘宠幸’的小倌,和先前那位风格迥异,一个阴柔似女,一个粗犷壮硕。
哪怕是玉家人也不能随随便便要人性命,他胆子大,言辞最荤,玉沉璧冷眉冷眼站在一旁,人是她找来的,为的就是顺利退婚。
然她到底是未娶妻的少女,没听过那些污秽的话,这会听得心里犯呕:“好了,退下罢。”
再说下去,他性命难保。祖母这人,气量小着呢。
从奸夫出现,到奸夫离开,谢风眠都在哭,哭得无声,忍得脸皮涨红,待老夫人怀疑的眼神看过来,她摇摇头,泪落不止。
到了此时她还在蒙蔽祖母,玉沉璧沉声道:“来人,‘扒’了她的衣裳!”
“沉璧!胡闹,你——”
“看清楚谁才是玉家未来的主子!反了你们!”
年纪不大的少主第一次寒了脸怒斥,下人们哪还敢犹豫?
“反了天了,反了天了,住手,给我住手!”老夫人气急败坏地大喊。
玉沉璧忍无可忍,气极反笑:“祖母,孙女斗胆问您,玉家可曾有过残花败柳的夫人、少夫人?您若再拦,休怪我请祖父牌位来!也好要他看看,在祖母眼里,姓玉的到底没姓谢的金贵!”
这便是诛心了。
趁着老夫人晃神的空档,侍婢压着谢风眠要她赤.条条显露人前。
满屋女子,被惊在当场。
玉姣姣看得齿冷,一想到这么不干不净的女子差点脏了她的女儿,她看着老夫人的眼神透着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