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姬嗔看她:“别叫我元十四。”
“那你到底是不是元十四?”昼景玩味一笑。
她当然是元十四,只是这声“元十四”放在这个氛围来喊,怎么听怎么……禁忌。
比她常喊的“恩人”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念头浮动,她羞得不行,想跳下桌子逃走,被人擒了腰。
“晚了。”
恩人在这事上向来没羞没臊,琴姬体会得深,可除了完完全全的接纳其他的也做不了什么。她爱的就是这样一人,她好,她不好,爱不能减一分,与日俱增。
无论是细水长流,还是甜甜腻腻的如胶似漆,陷入爱河的女人,哪还顾得上己身?
琴姬不错眼地瞧着她的恩人是怎样宣泄这一身的热情,眸光颤颤的,分不清是水,还是会发光的情。
她感受到了。
也看到了。
看到昼景是如何将她捧在手心,敬重、爱慕,也无法无天。
如火盛放。
哪怕是一块寒冰,也得彻彻底底为她融化。
不快意,不算圆满。
至情,至性。生生死死都改不了的执念。
“元十四……”
琴姬被她这一喊,喉咙滚动,脖颈淌下一滴汗。
“这样喊你,其实你是喜欢的罢?”昼景动作一改温柔,笑眼看她,眼睛翻滚着汹涌的烈火,琴姬闷哼一声,眉微蹙,更深地被她引.诱。
指节崩白,杏眸弥漫水雾,她睁大眼竭力看清使坏的某人,埋在唇齿的回应被风雨吹碎。
秋意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