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得快,刚好赶上元家开饭的时间。
下人将姑爷迎进门,昼景带了一马车的重礼前来拜见岳父岳母,如愿在一水的人影里见到一身素净的发妻,她笑了笑,陪着谢温颜说了几句,得到允许脚步不停地拐去后花园。
看她这追妻的热乎劲,元家爹娘悬起的心放下。
后花园覆了一层层积雪,琴姬停在一树梅花前问她:“你怎么来了?”
“我不该来吗?”
昼景上前揽了她的腰肢,惊觉这腰又细了,皱眉,沉吟一二,自省道:“是我太累着你了?”
是也不是。她以欢情来修道,切身体会情深与情缠的滋味,于她道行有益。
说起这点,她自个也不解:起初适应地好好的,粗略地算了算日子,只能将此归结于小日子将至,身子难免显出疲累。
再者恩人缓过十天半月,亏空的本源补了回来,很是缠了她几天。日夜如此肚子都没个喜讯,琴姬眉梢浮上一缕黯然。
很怕仍像上一世等不来子孙缘法。
她转过身,无声地埋在昼景颈窝:“恩人,我是不是生不出孩子呀……”
十五嫁人比她晚眼下都有了身孕。
“又在胡思乱想。”昼景安慰她:“这才哪到哪,成婚都没一年呢。”
琴姬意味深长地看她:“是啊,成婚还没一年,可哪对夫妻像你我一般?”
家主耳尖微红:“关起门来,谁知道旁人是怎么个亲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