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景任劳任怨做了她的人形抱枕,手指挑起钻入舟舟里衣的发丝,盯着那段雪颈良久出神。
按捺不住,一个吻落在雪腻温滑的脖颈。
舌尖掠过锁骨,微痒,扰得怀孕的姑娘在她怀里动了动身子,差点吵醒她,昼景不敢乱动,收敛心神,不敢再盯着她的舟舟瞧。
温香软玉在怀,堪称温柔的折磨。
日落黄昏,琴姬睡饱了,悠悠醒来,湿润的眸子含笑,头埋在昼景颈窝蹭了蹭,软声道:“我梦见你偷亲我。”
“那是你想我了。”某人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谎。
“是吗?”琴姬盯着眼前这张毫无瑕疵的俏脸,手指顺着她姣好的轮廓线轻滑,认真思索一二,语调轻轻软软:“我的确想你了。”
一言,听得昼景呼吸乱了半拍。
成婚整一年,足有大半年让她习惯那等子激烈绵长的恩爱方式,瞧她眼尾染了灼灼媚.色,昼景深吸一口气,抱紧她:“别再勾我了。你知道我在你面前很没出息。”
她主动求饶,琴姬搂着她脖子浅笑:“这怪得了谁?谁教你每回都不知节制。”久而久之,闹得她都有些怀念销.魂入骨的滋味。
只她生性高洁,克制隐忍,不像她的恩人那般重欲。
“天上的神仙晓得长烨圣君是个离不开荤腥的色狐狸么?”
昼景被说得一阵委屈:“我哪是离不开荤腥,我是离不开你。”
世间美色,吾只好卿卿之色。
她的欲和情从来都是不可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