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她疼得难以入眠,额头起了一层薄汗,昼景趴在她耳朵蛊.惑:“真不需要我?”
她连着问了三次,问到最后忍不住讨好地轻咬心上人耳垂。
迷迷糊糊被她得逞,琴姬起了一身香汗,难受地将手贴在她后脑:“你、你轻点……”
阴差阳错全便宜了某人,翌日,昼景神清气爽地推开门,内室,歇在床榻的女子磨磨牙,锦被捂着脸羞得无地自容。
一想到这样的日子要持续几月,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阿爹!”昼星灼风风火火跑过来,一日日长大,她小短腿跑得利索:“阿爹,你快来看,是我放的风筝高,还是阿姐的风筝高?”
昼景抬起头,看了眼停悬在高空的两个小狐狸风筝,哼了一声:“柳绿,去拿我的九尾狐风筝。”
柳绿低声应是。
昼星灼和昼星棠同时不解地望过来,昼景得意洋洋,唇角依稀勾着奶香,她拍拍袖子:“当然是你阿爹我放的风筝高了。”
比放风筝,她从来没输过!
大人小孩,一家子幼稚!琴姬梳洗好从房里出来,心里止不住腹诽。
正编排着某人,昼景后脑勺长眼睛似的,扭头,扬眉浅笑,拿眼勾人。
流氓!
色狐狸!
琴姬咬咬牙,移步上前。
庭院空地宽敞,一家四口动作一致地瞧着飞上天的九尾狐,昼星灼“哇”了一声:“好漂亮的狐狸,以后星灼也要长成这样!”
她跃跃欲试地往上跳了跳,发现自己还没有阿爹小腿高,沮丧地吸了吸鼻子:“阿爹坏!”
琴姬不住地点头:说得好,你‘阿爹’她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