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沈长星轻轻唤了一声。
柳青裁没有答话,只往自己的房中去。
沈长星正打算进去,房门忽然从里面锁上了。
“吃了闭门羹不是。”刘文渊笑话他。
沈长星道:“是他日思夜想的地方,干我何事。”
罪魁祸首完全忘记了事情是因自己而起。
刘文渊摇了摇头,也不打算继续站着吹风,只拢了拢衣裳往屋里去了。
沈长星仍旧不死心,他站在柳青裁房间的窗外,开口道:“大师兄,我知道错了,今日之事是我的不对。我不该对您用传送符,日后再也不会了,您把门开开好不好。”
里头仍然没有回应,只能听见水声。
这是要沐浴,可是仿佛也没烧热水啊。沈长星把耳朵听在窗户上,里头很快静了下来。
“大师兄!”沈长星唤了一声,里头仍然没有动静。
难不成是昏过去了?
沈长星想到此处,从竹林下取了一块石头,砸开窗户翻了进去。
屋内并没有缭绕的水汽,沈长星一眼看到了浴桶中的人。
“大……”
“站住。”
“好。”
沈长星乖乖站在原地,怪不得能听见水声,原来是里屋的窗户。他悄悄抬了头,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柳青裁的白皙的脖颈。
“师兄,我错了。”
“你错在何处。”柳青裁问他。
沈长星道:“不该对您用传送符。”
“还有呢。”
“还有啊……”沈长星想了想,道,“还有我就不知道了,要不您告诉我,我下次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