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慎脚步不停,背影清冷,没有理她。
“小和尚?少年郎?”
没回应。
“贺兰大人?”
依旧没回应。
“不吃也行,咱们聊聊天儿?你的身手甚佳,师出何人?因何落发出家做了和尚,又因何还俗入朝为官?”
“……”
“莫不是,因为圣上所赐的百金?出家人讲究七情尽断,六欲皆绝,若果真如此,可见你佛性不坚啊!”
“……”
唉,真是个心如磐石,不懂风情的少年郎啊。
裴敏在心中自怜,越发胡言乱语起来:“你这绑人的绳结打得不好。我知道平康坊的小娘子们会打一种风情结,绑起来不会弄伤腕子和皮肤,且越是挣扎得厉害则收束得越紧……要不,我教你?”
贺兰慎总算有了回应,淡然道:“我不介意,把裴司使的嘴也堵起来。”
话音一落,身后那喋喋不休的女人总算安静了。
然而寂静了不到一刻,裴敏那极具辨识度的声音再次响起,话语间透着真诚的好奇:“长安风大,而你没有头发,脑袋不冷的吗?”
贺兰慎:“……”
好在半路上撞见了前来搜查的大理寺人马,贺兰慎总算不要再忍受裴敏的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