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江兆道。
秦风月:“……”
alha天生有圈地盘的习惯,同样对陌生环境的适应度也低,他们在别的家庭,如果感觉到不适,会很排斥继续呆下去。
秦风月:“行吧,不过我的衣服裤子你穿着可能有点短了。”
秦风月躬身,在衣柜下面的抽屉翻来翻去。
江兆的目光顺着她移动,看到某人曲颈的长颈,暴露在空气的腺体——她还摸过。
几乎可以描摹出藏在浅薄皮肤下,性腺的大小,形状。
手心发痒,江兆拿起书桌上一本书捏在手里,书脊硌的掌心发麻,她将窗户又打开了一些。
目光又落到秦风月躬身的脊背上,她弯的很下去,导致脊骨微凸,嶙峋如光滑山脉,腰间露出的一点白,像点缀在青峰之顶的一抹白雪。
江兆觉得自己像一整个暴露在水里,秦风月无处不在的气息像水、像空气一样无孔不入,萦绕在周身。
“唉,你要——”
秦风月提着一套运动服,“这套我穿着长了些,可以试试……”
江兆唔了一声,喝光了秦风月屋子里的水。
“还有水吗?”她嗓音轻哑,眼尾带着绯色,近于冷白皮的肤色,稍一红就特别明显。
江兆的背后像有无形的爪印张扬开,像海水像风一瞬间铺天盖地充盈在整个房间,又在秦风月听见声音转身的瞬息如潮水一样激流涌退。
秦风月被江兆漆黑深邃的眸子看得一愣,她舔了舔唇,不确定的问:“是不是太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