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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力气哭说明疼的不厉害。”

江兆拉过一张凳子坐在床边,拧开药酒往手心倾倒了一点。

秦风月不能坐不能躺,站着也觉得受累,于是趴在床上,将脸埋进了枕褥里。

江兆:“哭湿了床你就睡地板。”

秦风月:“……我现在是伤患,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你还是人吗?呜呜呜!”

江兆:“……”

“宝宝,”江兆道,手上的动手轻缓,揉搓着秦风月红肿的手背,“痛痛飞。”

秦风月呼吸一滞,泪珠掉进了床褥,被柔软雪白的棉花吸收殆尽。

她扭头,闷红的泪脸对着江兆,“什,什么?”

江兆摊开手,“给你变个魔术。”

秦风月屏息,目光凝聚在她修长指尖。

江兆翻转掌心,手心多了一颗糖。

秦风月连哭都忘了,傻了一般呆在原地。

——

满屋子的药酒味,江兆推开窗户,又去前台要了打火机和蚊香,收拾完屋子,给秦风月喂了止痛药,将浴室地面多余的水清理,一翻忙碌下来,秦风月还趴在床头可怜巴巴的撒癔症。

秦风月:“你从哪里弄的啊~”

江兆:“……要吃就吃,吃了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