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兆:“你昨晚哭的太大声了,早上我出酒店,前台的工作人员很贴心的询问我们是否需要换个隔音好的房间。”
秦风月撂下刀叉搓了搓红脸:“你别说了!”
江兆挽着嘴唇,笑容不掩的嘲笑某人,“晚了,哭哭啼啼的时候怎么不想?”
隔壁来旅游的小情侣面红耳赤,直接收拾东西端着盘子起身离开了。
路人以行动证明了什么是根本听不下去。
秦风月看着两个女孩火烧屁股一样走了,嘴角抽了两下,“……收敛一下你的虎狼之词吧,总感觉被你越抹越黑。”
江兆:“清者自清。”
秦风月哼了一声。
“浊者自浊。”顿了会,江兆又说,目光直直注视着秦风月,暗示,她自己是那个浊物。
秦风月静下来,而江兆面不改色,任由荒唐和暧昧从两人之间滋生蔓延。
牛排被用力切割,再被掼进嘴里,秦风月牙根磨出咯吱声,竭力维护这最后一层窗户纸,她漫不经心,开玩笑的问江兆:“那你清的还是浊的?”
江兆言简意赅:“浊。”
“一滩污水。”想浸染你。
alha的目光太具侵略性,秦风月觉得自己浑身上下,从头到尾都被凝视着。
潜伏的猛兽,在暗处观察她的猎物。
秦风月喉咙收紧,她感觉自己纤细柔软的脖子被拿捏在江兆手里,颈动脉流淌的不是鲜血,是随时要被江兆诱发的信息素!
滚烫,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