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兆揉着眉心,下楼的时候,信息素几欲暴涨,右手的掌心血淋淋一片,顺着手掌淌了一些在手腕上,但她感觉不到疼痛。
她一夜没睡,昨晚陪伴一个发情期的秦风月,不当场兽性大发已经透支完了一辈子的好人额度,今早又被刘美刺激够呛,现在只想和全世界一起毁灭。
江兆走到楼下,浑身阴沉,风雨欲来。
周末,晨练的大妈大爷看到她绕道走,小区路口来往人少,早高峰之后,早餐摊客人杳杳无几,正在收摊,看到江兆中年大叔,第一时间掏出手机报警!
“雾草!!”
“妖妖灵!有个alha爆发易感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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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月睡到中午,方怡来敲门,“宝宝?你回来了吗?”
敲了几下没人应,方怡轻轻把门推开一条缝,从起居室进去,看到卧室圆形大床上的一个鼓包。
空调开到十六度,空气净化器发出嗡嗡声音,秦风月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在被子里,被扒出脑袋的时候还在咕哝。
“别叫我,我有起床气。”
方怡没好气,把秦风月挖起来,说:“你有个屁的起床气,起来了,家庭聚会,去海鲜街吃海——啊!”
秦风月吓得一个激灵,迷茫的看着方怡,“妈?!怎么了?”
方怡指着她,突然双手捧住秦风月的脸,“你的嘴巴怎么肿了?!”
秦风月:“……”
秦风月在家有几件保守派睡衣,昨晚羞耻心爆棚,从箱子底下扒出来换上的。
方怡扯着她的衣领,大惊失色:“下巴也是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