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兆把内裤挂在了窗台边,秦风月在衣柜翻来翻去。
“旧的你穿吗?”秦风月问。
江兆随口道:“你说呢?”
旧的是自己穿过的,秦风月脸色爆红:“……要不然挂空挡算了。”
江兆:“给我一条旧的。”
秦风月脸更红了。
江兆随意套上裤子,当着秦风月的面,完了让秦风月去把她的衣服拿回来,才去浴室换衣服,她收拾一通就要离开,脚踩在窗台上时,一双柔软无茧的手轻轻从后拥住她。
“注意安全,”秦风月说,隔着衣服在江兆的肩胛骨上亲了一下,“明天走前门吧,江老师。”
江兆转头捏捏她的脖子,说:“快睡,明天腺体的印子不消,记得换高领衣服。”
江兆走后,秦风月重新去洗澡,太晚了,困得要死,秦风月准备随便冲冲。
后院的狗叫声一阵跟着一阵,从秦风月屋外的墙根追到门口,半天才消停。
秦风月一边笑一边低头自我检查,大腿根被掐红不说,江兆还用力得差点把她腿上的痣给抠掉。
那点激动劲冷却,浑身都发酸,秦风月栽在床上,床头摆着一个日历,滑掉今天的日期。
距离生日还有不到十天。
度日如年啊……
彻底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