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住作恶的手,江兆摸到床头的手机,点亮才凌晨三点。
秦风月说:“八点不到就睡了,刚才做梦被梦里你穿婚纱的样子美醒了。”
江兆抱住她,说:“毕业就办婚礼。”
秦风月害羞的嗯了一声,两年不自觉畅想结婚的画面,觉彻底醒了,江兆被秦风月摸的躁动,手摸上秦风月的……说:“是不是又大了?”
秦风月:“没、没有吧,最近揉的少,应该缩水了。”
江兆被她笑死了,说:“傻妞老婆,想要吗?”
秦风月:“结婚了,是不是可以终生标记了?”
江兆听到空气燃烧的理智,火星噼里啪啦的点燃两年,她擒住最后一丝理智,说:“不止,还可以成结。”
……
江兆施加压力,秦风月在她身下婉转扭动,挣扎向前爬去时,又被江兆捆住腰,死死钉住,嵌在怀里。
江兆低声安抚,吻她的腺体,用信息素安抚,在阖动唇齿之前,轻声说:“别拒绝我。”
成结的alha逐渐失了理智,江兆双目涣散,所有感觉全凝聚在身下一点,她咬紧秦风月的腺体,同时用力掼入,嵌入,牙关发力,再轰然发泄,和信息素一并灌进,完成了终生标记和成结。
秦风月难耐的蹭在床单,她抽搐不断,浑身一阵一阵痉挛不断,江兆后劲难消的追逐,不打招呼的又开始了。
秦风月的身体承载着欢愉和痛苦两种情绪,眼泪不受控制的流落至下巴,被折腾的死去活来。
最后被磨着叫了一个小时的心肝,江兆才将她放过。
从凌晨到天明,醒来已经黄昏,秦风月枕着干净的床单,窝在床榻最中间,软床浅浅凹陷一块,她浑身麻痹酸软无法动弹。
秦风月神情恍惚,早知道成结和终生标记这么变态,她肯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