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心就没往名字上去,顺嘴说说而已。不忙不行啊,兰陵等我种甘蔗呢,要命了,根本不敢……没时间朝兰陵那边跑,全工作拖累?
见我没吱应,颖恨恨地朝我腿上拧了向把,出去了。刚说要清静,颖又拿了个秋裤回来,爬上来二话不说就剥我衣衫,没理她,光屁股撅高了等她把秋裤套上,全当自己是个尸首。
“还合身,就是裆有点紧,让她们再改改。”说着又脱下来欢天喜地的走了。
没点公德,知道脱咋就不知道给人穿上,让老四看见了又闹笑话。赶紧爬起来套整齐,刚寻思了没两分钟颖又拿了个秋裤进来,“有几件呢,换了个大点的您试试……”
“停!”赶紧朝炕角上缩缩,“肯定合适,你就扔我自己来,没完了还。”
“不试试可不行,达莱等了订编号呢。”颖没管我抗议,拽了脚过去又是一阵折腾,临了满意了,“这个宽松些,您穿了才舒服。”伸手在裤裆上扯了扯,笑道:“该给这开个眼出来,呵呵……”
“去,没羞没臊的。”给颖手打开,自己也笑了,“就开个眼好,一掏就得,方便多了,要不要量个尺寸?”
“去!”颖混个小红脸,对正了啐了一口,伸手就给秋裤又扒下来,朝我光屁股上轮了几下,走了。
索性不穿了,拉个被头盖上,舒舒服服睡一觉。伺候人也怪累的,虽说动手的时候不多,可劳心。伏侍颖不少日子了,见她又恢复过来心里高兴,若我不在当口上和兰陵发生磨擦就更完美,肠子都悔青了。年后就有地契来,该死的甘蔗,该死的糖葫芦!
刚想的心里乱糟糟二女就跑进来,见我捂了被子里,眉开眼笑地几下爬上炕一溜身钻了进来,上下其手地耍流氓。
“小心夫人抽你,大白天的不学好。”翻身爬下来压住,不让二女得呈。“有话快说,有事晚上再办。”
“糖霜涨价了,南晋昌上年初压了一批,如今封到冬月里价钱翻了一番呢。”二女和我并排爬下来,头上的水银簪子朝我显摆,“已经吩咐南边的分号赶紧办货,等年上再送一批过来。二掌柜的已经筹了钱去岭南上督办了,一齐将今后五年的货源抓住,往后可是个大进项。”
痛苦地呻吟一声,怜悯地朝二女望了一眼,可怜丫头,一齐办三年就是极限了,办五年就办了赔钱吧,后面地契过来能给俺二女气吐血了。“去给二掌柜追回来,最多办两年……就只把明年的办了,这生意搞垄断会死人,年后你就知道了。”
“哦?”二女朝我望了眼,没多问,紧接着点点头,掀起被子就执行任务去了。
还是二女好,只办不问,虽然小丫头心思细密,可到了我这就算一把火给大明宫烧了她都不问为什么,点火就得了。差距太大,兰陵就不说和二女学学,一天光会出难题折磨人,折磨还不算完,非追家里来,不知道我现在忙得打算小憩一会嘛!
一天内光下半身穿穿脱脱无数回,麻烦的,胡乱收拾下就朝书房里去,兰陵正坐得端正看书呢,没一点作客的样子!
“可是忙得不见人。”依旧举了书,连我看都不看,“要不登门找你,打算三五月里不露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