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院长看着茶杯里的热气有些失神。
“你在后悔?”
方解问。
周院长看了方解一眼:“后悔什么?”
“后悔自己当初没有出手灭了佛宗那两个家伙。”
方解耸了耸肩膀道:“如果真的是佛宗的人下的杀手,那么毫无疑问……你,还有道宗那个缩在清风观里装大爷的萧真人,才是罪魁祸首。如果不是你们纵容,佛宗的那个叫智慧的老秃驴难道能逃走?”
“杀人的不会是他,也应该不会是那个被他擒走的隋人。”
周院长似乎没有生气,而是很认真的回答了方解一句。
方解冷笑:“你确定?”
周院长点了点头:“虽然我没有看到过尸体,但大内侍卫处的尸检已经在我手里。我相信侯文极的眼光,他的判断不会出错。”
“眼见的都不一定是真实的,何况是判断。”
方解起身,看着丘余道:“先生,我先回去,我实在受不了这屋子里那桌子的崭新味道,在我没冲动到砸了它之前,我还是离开的好。”
“砸了这桌子如果能让你冷静,未尝不可。”
周院长淡淡地说道。
方解冷哼,撇了撇嘴道:“用一张破桌子就想换我不计较?就算你是演武院的院长,你也想的太美了些。”
他甩手出门,极潇洒。
丘余无奈的笑了笑道:“他……怨气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