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城门口的十几个官兵立刻围过来,抽出横刀虎视眈眈的看着方解他们。
“信阳城那边正在打仗,我怀疑你们两个是敌人派来的奸细。你这路引上写的是生意人,可你们也没有带货,而且骑着的还是战马!”
这什长冷冷笑了笑:“老老实实的下马,跟我去衙门!”
项青牛有些恼火,刚要说话,方解摆了摆手,从腰间摘下来一块牌子丢过去:“刚才给你的路引是为了避免麻烦特意开具的,这是我的腰牌。”
什长接过来看了看,见牌子上是篆体刻着的几个字,他不认识:“你居然胆子这么大,承认这路引是伪造的了!来人,把他们拿下,战马给我送到娄知县府里……不是,是送到县衙看管好,这是证据!”
方解的脸色一变:“你看不懂我的牌子?”
那什长随手把那块刻着骁骑校三个字的牌子丢给一个手下:“我他娘的管你什么牌子,现在怀疑你是奸细,你老老实实的从马背上滚下来,要不然让你尝尝大爷手里的鞭子味道。看你也生的白净,料来也不是做什么正经事的。”
项青牛眼神微微一凛,方解却缓缓摇了摇头。他从马背上跳下来,缓步往城门里面走。项青牛不知道方解要干什么,也跟着下马往里走。
“这人,真特娘的不上道。”
那什长在你后面啐了一口:“妈的,真傻还是假傻。”
一个当兵的凑过来捅了捅方解:“你这人真不上道,身上带银子了没有,如果带了就拿出来孝敬些,有银子,谁管你是从哪儿来的?放着这么一条光明大道你不会走,偏偏要进衙门?我可告诉你啊,进衙门,不管你是真冤枉还是假冤枉,娄知县的板子下去,你先得脱一层皮。”
“娄知县?”
方解忍不住问:“请问这位娄知县是何时到任的?”
“这平谷县一直都是娄知县在,你是外人不知道。我们娄知县可是了不得的人物,罗耀厉害不?罗耀来的时候,连黄阳道的总督都被逼的跳城摔死了,可我们娄知县活的好好的。再后来咱们镇国公到了黄阳道,娄知县依然还是娄知县,多的也不需要我说了,自己放聪明些比什么都强。”
“哦。”
方解点了点头:“银子我是没有的,赶路急没带着,不如带我去见见你们那位谁也弄不倒的娄县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