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李远山在西北的统治力,他几乎是搜刮地皮式的掠夺之下,也不能让重骑兵的规模超过三千。
养重骑三千,就能让一个本来富庶的道治变得捉襟见肘。
更何况是西北那样疲敝的地方?
“喏。”
各军将领答应了一声。
“我会和骑兵一同出发,其余人马还是交给散金候带着。”
方解看向吴一道,吴一道连忙俯身:“臣领命。”
“咱们在外面抗击敌寇,但是家里面也不能不顾。”
方解忽然说了一句和战事无关的话,但是这句话让大帐里所有的将领的心都跟着紧了一下。因为他们都知道,方解这样毫无征兆的提起家里,肯定是有什么重大的安排。而这看起来突兀的安排,必然是因为家里有什么事引起了方解的注意。
“我已经派人去了云南道,调魏西亭回京。”
方解道:“朝廷里的事太琐碎繁杂,独孤一人显然有些力不从心。魏西亭在云南道做的很好,可以重用。另外,我让他从云南道募兵五万,现在估计着已经出发了。崔中振的人马负责长安城的戍卫,兵力虽然不算太少但毕竟还是力量有些单薄。魏西亭的五万人,将驻守京畿道。”
这话一说出来,众将心里都震了一下。
显然,朝廷里确实是出了什么事。
“只是补充一下兵员而已。”
方解见众人脸上变色,淡淡的解释了一句后继续说道:“另外,有个好消息跟你说……宋自悔在西北樊固城附近大破蒙元人马,杀敌十万。现在蒙元人已经元气大伤,只怕二十年内都不可能恢复过来。我已经下令升宋自悔为西北诸道节度使,对蒙元人的战事全权交给他处置。”
听闻蒙元大败,将领们都轻松下来。
“还有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