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仅十二岁的猿飞日斩现在心情十分忐忑,焦急、紧张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蔓延在心头,几乎快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掉。视野范围中只有那几棵树,从早上的时候到现在一直都没有什么变化,反而让他的眼睛变得无比酸涩。
他不是第一次跟着自己的父亲接待族里的客人,但是比起这两个人,之前接待的那些反倒像是人海中籍籍无名之辈。千手扉间和宇智波泉奈。这两个名字他原先只在战场和族里的传闻当中听过。
一个擅长水遁忍术,掌握的东西据说比水之国的那些忍者要多的多,另一个有着称得上是最恐怖的血继限界——写轮眼,实力深不可测。
明明年岁相差不是特别大,但是比起自己,这两个人已经站在了忍者的巅峰。
"很紧张吗?"猿飞佐助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儿子的头发,"不用那么急躁,等一等,他们马上就能到。"
"抱歉,父亲"猿飞日斩抬头看向猿飞佐助,眼下的两个三角格外的明显,"一想到我接下来就会见到那两个人,心里就有点恐慌?"
他们两个或许比不上那两个传说,但也是寻常难以触及的位于这个时代的顶尖的忍者。
"放轻松"猿飞佐助已经出现皱褶的脸庞上挂着笑容,让他看起来格外和煦,"说实话,不仅仅是日斩,就连父亲也有些紧张。"
猿飞日斩眨了眨眼:"父亲也会紧张吗?我还以为这只是小孩子才会有的情绪。"
"不,紧张这种东西,可不分年龄,因为不管是什么年纪,都会有自己不擅长的事情。所以它只是一种正常的情绪。"猿飞佐助说到,"不过大人和小孩子的区别可能就在于会不会把握和控制自己的紧张。"
"等到日斩能够真正控制自己面对一切事物的紧张情绪时,就真的长大了。"
把控心情吗?
看着自己儿子低头思考话语中的深意时,猿飞佐助抬头看向远方,那双黑色的眼睛中不由得带上一丝凝重。
猿飞佐助没有欺骗猿飞日斩。他现在确实很紧张。前些天收到来自千手扉间的信时,他就吓了一跳,将信件来回翻看多次,虽然没能看出来具体目的,但是从中却读出一丝温和来。
他此前从未见过千手扉间和宇智波泉奈,比起这两个人,他更加希望今天过来的是已经打过照面,相对来讲有些信任的千手柱间。毕竟再怎么说,依照千手柱间的性格总不会将他们置于死地。
可来的这两个人不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