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芝兰再次安慰自己,再等等,药效没那么快。
第三天,林芝兰有些受打击,怎的,丝毫不见起作用的?
林芝兰蔫蔫的,一天也没出门,中午吃了晌午饭,就歪在榻上,一觉睡了一下午,到接近晚饭才起来。
晚上吃完饭,林芝兰再喝那药,就没那么大兴致了。
到了晚上,林芝兰洗漱收拾完,脱了外衣,蔫蔫地爬上自己的木榻,蔫蔫地跟李幽林说了晚安。
李幽林看着那张蔫了吧唧的小脸,有一股冲动,跟蠢女说了实话算了。
但一想到那情景就觉得脸一抽一抽地疼,他攥了攥拳头决定还是再等等,如果蠢女一直不开心,他就忍着睡不着,不再搬她了,让她安心睡在榻上。
要么到时候他睡到榻上去,就说他的夜游症又犯了?
李幽林眼睛一亮,这个主意可。
可当他扫向林芝兰睡的木榻的时候,伸手按了按眉心。
他当时为何不叫人搬个长点儿的来,这张榻,他躺上去,腿都伸不直。
李幽林看着已经闭眼的林芝兰,微不可闻叹口气,看来今晚还是要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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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芝兰下午睡得太多,躺在榻上迷迷糊糊,一直没睡踏实,也不知到了什么时辰,这才睡过去。
恍恍惚惚中,林芝兰做了个梦,梦到自己飞了起来,飘飘悠悠。
林芝兰睁开眼睛,就见到李幽林一张大脸在自己头顶上,而她竟然在他怀里,而侯爷竟然在走路。
走路?咋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