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幽林抓着林芝兰的白嫩小手按在胸口, 来回蹭了蹭, 软软凉凉, 心里只觉得熨帖。
他想着林芝兰白日没见到金条,那三分真七分假, 眉眼耷拉失魂落魄的样子,只觉好笑。
见钱眼开,没看到金条,在他面前装都懒得装了!
再想想自己今日后来受到的冷遇,李幽林觉着他还是得弄点儿金叶子,金豆子什么的揣在身上,时不时掏出一两颗逗娇气包开心。
当然了,那金条什么的, 日后想都别想了,免得日后她攒够了想着要爬墙。
想起林芝兰打的小算盘,李幽林冷哼一声。
想到林芝兰扬着一张或明媚, 或谄媚, 或虚伪的小脸, 扯着别的男人的袖子, 一脸讨好的给别的男人捶肩,倒茶,帮别的男人铺枕头, 李幽林嘴角抿紧,心中怒气陡升!
蠢女她敢!看他不打断她的小短腿儿!
李幽林心里生气,手下不自觉地用力。
林芝兰疼得哼唧一声, 长长的睫毛颤动几下,马上要醒。
李幽林心里一紧,在林芝兰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立马闭眼,把手松开放到身侧,由着林芝兰的小手还搭在他的胸口。
林芝兰睁开眼睛,迷迷茫茫地看向李幽林,就见侯爷睡得好好的。
林芝兰懵懵懂懂看了李幽林一会儿,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用另一只手揉着。
她有些蒙,不知道是自己做梦,还是怎的,刚才这手怎么那么疼?像是被门夹了一下般。
还有,自己的手怎么搭在狗男人的胸口?是自己伸上去的?还是狗男人拽上去的?
林芝兰困得不行,脑袋不太好使,想了一会儿没想明白也懒得再想。
迷迷糊糊揉了一会儿手,上下眼皮打架,又闭上眼睛,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