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也学着她的样子帮哥哥上药,季洛暹嘲讽道:“你连字都认不全,还学着上药?”
谁也不喜欢被质疑,苏鹤噘着嘴,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我认得全,这些我都认得。阿姨怎么上我就怎么上。”
“小鹤也是为你好,你别打击人家积极性。”宋涣之说。
季洛暹耸耸肩,表示自己不再发表意见,享受一大一小的舒服伺候。
伺候享受完了就得干活儿了。
宋涣之递给季洛暹一个水壶,让他去把院子里的花草洒点水。五六点正是太阳即将落山、光线最强的时候,季洛暹没辙,只能拉着苏鹤垫背一起去承受这份痛苦。
太阳在落山前尽情的燃烧着自己,橘黄的浓光刺人睁不开眼,把人照的蔫儿不拉几,倒是这些花草们迎着光芒摇曳生姿。
苏鹤站在季洛暹身边,陪他浇花,好奇地问:“哥哥,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学过跆拳道?也没见过你的奖杯。”
“我的奖杯为什么要给你看?”季洛暹来回走动,花儿们被滋润过后更加娇嫩鲜艳。
“……”苏鹤答不出来。
他确实没有立场去问,况且这是季洛暹自己荣誉,想给谁看就给谁看,藏着掖着也是他的自由。
“小鹤,你别听他的。”季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轻松的笑意,“他故意藏起来的,害怕吓到你,担心你觉得有一个暴力的哥哥。”
“您别瞎说!”季洛暹怒吼道,脸上是小心思被揭穿的难堪。
“我瞎说,你生气做什么?”季渊笑吟吟的问。
季洛暹不想理他,扭头继续浇花。
苏鹤满脸欣喜,看了看季渊、又看了看季洛暹。他知道季洛暹此时正在气头上,不应该问,可还是忍不住小心翼翼地说:“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