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
他们在韩国玩了大半个月,去的时候只有两个箱子,回来一共是四个。
苏鹤和季渊还好,季洛暹和宋涣之简直是购物狂,把a上推荐的、或者公认实惠必买的全部买了个遍。
衣服鞋子什么的就不说了,小吃美食护肤品就装了整整一个箱子,说是送给同事、同学,为了进入社会后十分有必要的人情世故。
北京时间晚上九点,他们降落在机场。推着重的不行的箱子,季渊打趣道:“你们娘俩是打算把韩国商场搬回家?”
“说的好像没给你买似的?”宋涣之不乐意,嗔怪道。
苏鹤打着哈欠走在他们后面,这段时间玩儿痛快了、吃痛快了、买痛快了。旅游说得好听是去玩儿,其实每天走各种地方、消耗体力,白天相当于跑了无数个800米,晚上还要应付季洛暹的热情,让他既快乐又痛苦。
苏鹤现在感觉踩在棉花上,双腿都在打颤,兴奋过后的疲惫席卷全身,让他无比想念年家里的大床。
“累了?”季洛暹走在他旁边揶揄道。
苏鹤见他这副与我无关的样子心里就不舒服,伸手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低声责怪:“你如果昨晚少做一次,我也不会这么累了!”
苏鹤在“这么”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季洛暹丝毫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题:“我们每天的运动量难道不是一样的?你怎么不反省是自己体力太差?”
苏鹤气呼呼的,想反驳可又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于是没再理他,跟着宋涣之的脚步去了停车场。
回到家已经快十二点了,季渊提议明天再整理东西,今晚都累了,早点休息。
苏鹤听到这话如获大赦,直奔房间衣服都没换就倒在床上,眼睛一闭,一脚似乎已经踏进了梦乡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