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不解:“哪种舞?”
“街舞。”
“够呛。”医生不赞同地说,“任何伤势前三天都是最严重的,今天受伤明天就想跳舞?”
“可我明天得上台表演。”苏鹤恳求道,“您帮我想想办法,这个表演对我来说挺重要的。而且刚刚不是说这伤并不是很严重吗?”
医生有些为难,“我给你敷膏药吧,晚上你再多冰敷一下,看看明早情况。如果明早不疼了那就可以上台,但也不能剧烈运动。倘若没有,那就一定不行。”
苏鹤感激道:“谢谢您。”
弦子在诊疗室外等他,见他出来赶紧接过轮椅推着他,“医生怎么说?”
苏鹤把包的严实的脚腕抬起来给她看,“上了药,明天不疼了就可以上台。”
晚上的医院夜深人静,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有,弦子劝道:“鹤哥,没必要勉强,公司已经知道了,才给我发消息说你的身体才是第一位。我们不是那些毫无人道的公司,为了利益可以不顾艺人身体。”
苏鹤听出了她的含沙射影,笑道:“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拐着弯骂人?”
“本来就是。”弦子冷哼一声,手里还拿着他的检查报告。
“gc对我还是不错的,跳舞的人没点陈年旧疾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舞者?”苏鹤打趣道。
“鹤哥,你明天就别上了嘛。”弦子劝道,“以后有的是机会,你最近已经活跃在大众眼前了,没必要为了这样小小的元旦晚会这么勉强自己。”
“我不是勉强自己。我只是想……”
他想表演给季洛暹看。
这是回国后的第一次舞台表演,他知道以后有很多机会,但不代表每次季洛暹都在现场。
他想把自己这些年的变化展现给季洛暹看,隔着屏幕始终无法和现场的效果比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