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季洛暹骗他的?
答应亲眼看他表演只是介于外人在场不好拒绝而已?
苏鹤慌了,把冰袋递给弦子,慌慌张张的朝季洛暹休息室赶去。刚敲了一声,门就被打开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把他拉了进去。
速度很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让苏鹤根本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人抵在门上,紧接着凶狠的堵住了唇。
休息室里一片漆黑,苏鹤什么都看不清,但熟悉的气息让他眼眶一酸,胳膊缠上季洛暹的脖子,努力把自己贴上去。
季洛暹吻的很凶,这几乎算不上一个吻,唇舌凶狠的咬噬着苏鹤,带着惩罚的意味把人吻的生疼,嘴里弥漫出生锈的味道。禁锢在苏鹤腰间的手死死的掐着骨肉,仿佛要把人捏碎。
苏鹤皱眉呜咽,他脚疼、腰疼、嘴疼,可他不想和季洛暹分开,仰起头用自己最大的能力回应着。
他成功了。
为什么要坚持让季洛暹亲眼看他现场表演?
为的就是这一刻。
他成功的诱惑到了季洛暹,再严重的腿伤都是值得的。
苏鹤能感受到季洛暹此时的焦躁以及那无法发泄的欲望,尽管浑身都在发疼可甘之如饴。
季洛暹喘着粗气,动作狠厉的将苏鹤的领口的衣服扒开,露出了藏在衣服里圆润的肩角,然后狠狠的咬上去。
“呃——”苏鹤吃痛出声。
从苏鹤站在舞台的那一刻,季洛暹心里就升起一团火,随着那人又唱又跳,一颦一笑间散发的东西犹如罂粟般摄人心魄。
这团火跟着苏鹤的表演越烧越旺,台下震耳欲聋的尖叫更让他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