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懵。
这还没完?
“你知道为什么洗床单吗?”季洛暹上了重头戏。
苏鹤:“……”
他不是很想知道。
苏鹤埋头喝粥装死。
季洛暹不紧不慢地说:“我放洗澡水时你拿着威士忌当水喝。”
电光火石间他眼前浮现自己喝醉勾引的模样,霎时脸蛋到脖子都通红滴血。
苏鹤顶着满头热气,强装镇定地问:“所以我们做了是吗?”
闹腾的太厉害以至于洗床单的地步,这也太羞耻了。
不过这也算床笫之间的情趣吧,他俩的关系又进了一大步。
季洛暹无情的打破他的幻想,“当然没有,你吐了。”
苏鹤僵住。
“吐在床上,一片狼藉,整个房间都是难闻的气味。”怕他理解的不到位,季洛暹十分认真的解释,生动形象的描述画面。
零星破碎的场面在脑中拼拼凑凑,招摇的向苏鹤证明季洛暹没有说谎。
苏鹤的脸色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