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说完一直没有听到回应,睁眼一看——
苏鹤已经倒在沙发上沉沉的睡了过去,呼吸均匀绵长,浓密的眼睫在眼睑下方留下一块扇形的阴影。宽松的t恤随着他侧卧的睡姿松松的敞开,能看到他白净的脖子和锁骨。
瓷娃娃一般的少年就这样毫无防备的在陌生男人的房间里睡着了。
男人被他毫无防备的天真单纯逗笑了,拿过毯子替他盖好。
认真的打量一会儿苏鹤的脸,在他的脸上摸了摸,惋惜道:“真可惜,这么好看的人儿就有主了。幸亏遇到了我,要是别人可把你吃的渣都不剩了,看以后怎么见你那哥哥。”
苏鹤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晚上才醒来,头痛欲裂,身上疲惫不堪,比跳了一晚的舞还累。嗓子火烧火辣的,嘴里发苦。
他坐起来发现在宿舍,找到水一股脑的往嘴里灌。思绪渐渐回笼,对自己怎么回宿舍的完全没有任何影响,他记得……
好像在厕所,然后……
苏鹤脑中浮现出一张陌生的脸,眉眼狭长面若桃花,沙哑低沉的嗓音似乎还余音绕耳:“小朋友,你已经足够幸运……”
苏鹤脑袋作痛,昨晚发生的事情断断续续记不全,酒精还未消全大脑还处于重启状态,分不清这些记忆是现实还是梦境。
“crane你醒了!”金灿扑过来一脸愧疚,“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酒量这么差。我以后再也不让你喝酒了!”
“为你准备的解酒药,吃一颗。”高恩说。
苏鹤接过药就着水吃下,“我昨晚……”
“你醉的一塌糊涂,我们要走的时候找不到人,满酒吧的找你。后来还是服务生说有一位先生说一个喝醉酒的少年误闯了他的房间,让人抬走我们才找到你。”高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