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罗秋见苏鹤脸色很白,看了看他被掐红的脖子,“脖子不舒服?呼吸不畅?”
苏鹤摇头,摸了摸还隐隐作痛的脖子,“没事……”
“他说的你别忘心里去。”罗秋说,“他已经是穷途末路了,自然得放一下狠话维持最后的体面。”
苏鹤挤出一个笑容,“我知道。”
“你一会儿怎么给季哥解释这脖子?”
苏鹤的皮肤白,稍微用点力气就会留下印子。因此季洛暹在做那档子事的时候不论多失控都会忍着不留吻痕,避免给苏鹤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下倒好,大半圈儿都是红肿的指痕,完全遮无可遮。
“……很明显吗?”苏鹤问。
罗秋拉着他进了洗手间,“你自己看。”
苏鹤看到自己脖子的惨状立刻觉得完了,他哥肯定得生好大的气。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害怕被别人发现,很少在明显处留下痕迹;现在工作原因更是不能有任何印子。
季洛暹在苏鹤脖子上留下印记的次数不多,这倒好,别人以来就留下这么一大片……
苏鹤头疼,知道瞒不住才更加苦恼。
“你打算怎么说?”罗秋问。
“只能……如实说了。”苏鹤叹了口气。
罗秋幸灾乐祸地说:“按照季哥的性子,一气之下会把辛逸舟那些东西全部公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