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后知后觉的发出一声痛呼的呻-吟,反应过来后,毫不客气的撑着梧言的胸膛起身,这一下差点真的把梧言送走。
太宰治坐在梧言旁边,手指摁住被磕破的下嘴唇,先发制人发出抱怨,“好痛。”
梧言眼睛目光移向坐在旁边的太宰治,后者被痛的愁眉苦脸,看上去被痛到了极点。
他沉默一会,嗓音沙哑,“我差点被你压死,你很重哦。”
太宰治侧过头,幽怨的盯着梧言,手指从下唇移开,猩红的鲜血从破皮的地方渗出,汇聚成一滴落下,火光将那滴鲜血照亮从中折射浮现出如梦似幻的暖光。
“真是让人感到惊讶的意外。”费奥多尔露出深表同情的眼神。
“费佳,你活啦?!”果戈里欢快的声音响起。
费奥多尔转过头盯着果戈里,一言不发,一切情绪都在视线里。
果戈里逐渐心虚,最后把头埋进了斗篷里,“十分抱歉。”
理亏心虚的躲避没有持续多久,果戈里想到了什么,他放下斗篷,理直气壮的说道:“但是费佳,想要气氛变得火热是每一个魔术师的目标!如果一直冷场的话那可是一个失格的魔术师!”
“这就是你不认真的态度又故意放太宰治过去的理由?”费奥多尔一眼看出果戈里不认真的态度,他一向保持着上扬弧度的嘴角有些下压,显得整个人气质阴郁起来。
果戈里头顶翘着的呆毛蔫了下去,没等他再次说出什么借口,费奥多尔态度转变,叹息一声,“算了,也不算是什么大纰漏。”
果戈里头顶的呆毛重新扬起,他脸上的笑容扩大,信誓旦旦的保证,“这次决定不会失手了!”
“但愿如此。”费奥多尔并不相信果戈里口中的认真,毕竟这个崇尚自由的青年一向充满变数和未知。
更何况,果戈里选择加入「天人五衰」也只不过是源于「自由」二字而已,正如梧言所说的「自由」是一个定义,它随着人的思想而改变,果戈里之前确实是将加入「天人五衰」完成他们的目标设定为「自由」,但谁又能确信现在的果戈里仍旧这么想呢?果戈里的思维正如他异能那样充满无尽的跳跃和可能性。
太宰治指尖重新摁着下唇,背过身一言不发盯着墙角像是在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