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璟很是高胸狠夸了田父一顿,田父呵呵笑着,拍拍邵璟的肩,进屋去了。
邵璟光明正大地走到田幼薇门前,和她隔着房门话:“那两个人是做海运生意的,想约伯父一起。我看伯父不是很想做,就没多话,稍后使人去打探底细即可。”
果然是这件事!
田幼薇道:“这件事要记在心上。”
邵璟应允:“知道了,放心吧。”
田父在隔壁大声道:“色晚了,早些歇了,别嘀嘀咕咕,影响其他人休息。”
田幼薇和邵璟一起做个鬼脸,笑着分开。
四后,街上巡查的官兵撤走,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羊的伤口愈合得很好,到了该拆线的时候,这事儿田幼薇和邵璟都不敢做,就怕他和田二哥一样,一拆就晕死过去。
三人商量一回,决定再往刘家药铺走一趟。
大概是那夜里刘大夫给羊留下的阴影太重,一路上羊都是战战兢兢,脸色发白。
邵璟和田幼薇佯作不知,一路讲些笑话和奇闻异事给他听。
邵璟见过的事多,起来声色并茂还有悬念,引人入胜,羊渐渐也听了进去,不时追着问:“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不知不觉走到刘家药铺,邵璟不要田幼薇露面,叫她在外头盯着,自己带了羊进去拆线。
田幼薇百无聊赖地蹲在街角阴影下东张西望,忽见前方一个演傀儡戏的摊边站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