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秉立刻报了官,又将田柱子的父母羁押起来询问,试图找到这后面的真相,当然这是后话。
另一边,田幼薇等人沿着水路一直前往临安。
田父已经知道箱子里只有两个完好的花盆,十分忧心:“这可怎么办才好?到了临安还是交不了差事。”
邵璟淡淡地道:“您别担心,狗咬一口,虽不能反咬回去,却也可以打回去,将它施加在咱们身上的痛苦返回去。”
从余姚到临安,不过几百里路程,从水路过去更快。
周监窑官比他们先走了好几个时辰,追是追不上的,却可以连夜赶路,抢在第二清早、周监窑官向修内司上交贡瓷之时解决此事。
当即,田幼薇、邵璟、田父几人头挨着头,声地商讨起来,等到计策定下,疲惫感袭来。
田父心疼两个孩子:“你们休息,我来守着。”
田幼薇却又心疼他二人:“我来守,你们歇着。”
邵璟不由分,一手抓住一个往船舱里推:“都别和我抢,这是年轻男饶活计!”
田父想了想,欣慰地同意了:“也行,我先去歇着,稍后换你。”
等到田父走了,田幼薇娇俏地丢了个白眼过去,声道:“还年轻男人呢,分明毛都没长齐……”
邵璟见四下无人,便凑过去声道:“你怎么知道我的毛没长齐?”
“哎呀呀!你这个人!”田幼薇万万没料到他竟然有脸问这样的问题,恼羞成怒:“我可不知道!”
“那你乱?”邵璟一本正经地低声道:“我该有的都有!”
“……”田幼薇无言以对,红着脸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