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父默许,田四叔羞愧地道:“我们搬回去住,不给你们添麻烦。”
田父道:“不用了,方氏病得不省人事,幼兰年纪也不大,你又受了伤,先这样吧。”
田四叔沉默许久,深深地行了个礼。
第二,张家把张师傅火化了,骨灰用瓷坛装起收回家中,没用田父安排的墓地。
第三,张家几个儿子媳妇一起去把田四叔家给砸了。
田家族人肯定不服,持械拦住张家人不许走。
田父及时出面将双方劝退,虽未酿成流血事件,却造成了非常大的影响。
紧接着,衙门里来人将田四叔、田俭带走。
田家窑场的窑工们心神不定,都在猜测事情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就在这个时候,田家请的把桩师傅来了。
是个北人,年纪很大,不良于行,只能坐在竹椅上被人抬着走,而且随便两句话就气喘得像风箱似的,让人忍不住担心他会不会立刻死掉。
众人围观一回,都不对这把桩师傅抱希望。
把桩师傅得到火眼旁边观察窑炉里的火焰,根据火焰颜色判断是该加柴还是减柴。
这把桩师傅路都走不了,怎么把控火温?
有那好奇的看了一回,发现是把桩师傅躺在椅子上发号施令,田秉、邵璟跑去火眼边观看火势大,再回来向他禀告,由他决断,就更不信了。
“田家窑场要垮,要垮!”温泰和白老爷坐在谢大老爷家里,兴高采烈地举杯:“来,弟兄们喝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