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说话间,驿馆的门从里面被打开,从里探出个年迈的羽人,看他脸上的褶子,没比驿馆外墙平整多少。
“老伯,请问这城里只有这一个五福驿馆吗?”飞翼满怀希望问道。
“什么?”那老伯没听清,满脸茫然大声道,“你们是新来的客人吗?”
飞翼无奈,只好扯着嗓子重复一次:“我是问,这城里只有这一个五福驿馆吗?”
“五福驿馆?当然就只有一个。”老伯总算是听明白了,给出了令人绝望的答案。
“……”飞翼深吸一口气,转向容泽,“阿泽,你说咱们现在走还来得及吗?”
众人到底还是在五福驿馆住下了,因为听说他们是从昆仑山来的,城里那些客栈老板纷纷表示,不好意思咱家没房了,要不客人您还是换个地方吧。
一家如此也就罢了,结果他们连跑了四五家客栈,都得到同样的答复,即便是再迟钝的人,也能发现端倪。
“可恶!”飞翼重重跺脚,头上的红毛一飞冲天,显然被气得不轻,“他们凭什么不让咱们住?”
“大概因为咱们是阐教的吧?”有人叹气,“这里的人都信奉西方教,咱们能得到好脸色就怪了。”
其实只要隐瞒来历,他们未必不能入住客栈,只不过对于这群骄傲的阐教弟子而言,这无疑是耻辱,他们宁愿住进破破烂烂的五福驿馆,也不愿隐藏身份,享受客栈柔软的大床。
这是原则性问题!
于是,众人只好垂头丧气地返回五福驿馆。
原先那老伯居然还在,见到他们,露出神秘的笑容:“怎么样,年轻人,现在打算住了吗?”
众人:不想回答jg
容泽拍了拍飞翼肩膀以示安慰,对老伯笑了笑,柔声道:“老伯,麻烦您给我们带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