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不好治?得让乌云琪再给你看看?”凌宋儿继续问着。
娜布其却是答得暧昧,“到也是,等忙过了,我让乌云琪给我看看。”
“嗯。那就好。”凌宋儿见得娜布其收好药箱要走,忙让芷秋送了人出去。
蒙哥儿却端来自己方才用过的水碗,“先吃好了药,我好安心出门。”见她从瓷瓶里倒出来一颗药丸,含进嘴里,他手中水碗送去她嘴边。见她吞下了,才算安心。
却听得外帐博金河的声音传了进来,“赫尔真,你可方便?我还来与你说说克烈的事情。”
蒙哥儿放下水碗,起身出去迎人,看了看身后的帐帘:“她在帐子里休息,我们去你那说。”
“啧啧啧,这可心疼得…”博金河笑着打趣,“倒是你大婚我都没赶上,那碗喜酒我还没喝成!”
两人正往外走,凌宋儿从后头跟了出来,“博金河阿台来都来了,便进来喝口茶吧。你们总是安答,可没有过门而不入的道理。”
博金河点头笑着,“还是别尔根平易近人。”(别尔根==嫂子)
“我这安答是个重色轻友的!”
“你…”蒙哥儿顿时百口莫辩,便见得博金河转身跟着凌宋儿进了帐子。他也只好跟了进去。
“芷秋去送娜布其了,你们先谈着,一会儿芷秋回了,让她温些热水,我来煮茶。”
蒙哥儿引着博金河去了案台边坐下,又来拉了拉她的手,“你且莫太操劳。”
凌宋儿笑了笑,“不操劳,茶能养心。”
蒙哥儿叹气,“那也好。”
博金河等来蒙哥儿坐下,方才从腰间掏出来一把匕首。蒙哥儿接来仔细看了看,并非他和博金河结拜时候的信物,似是别人的。“这是怎么回事?”
博金河这才缓缓道来:“昨日我在路上遇见那妇人,这是她手中握着的。我幼时随父亲去克烈拜访,曾与桑坤结拜安答。这匕首,是当时的信物。一问才知,那妇人便是持着这匕首来投奔汗营求救的。还未走到,便动了胎气。”
蒙哥儿忙问着,“昨夜她可平安生产了?”
“乌云琪照料着,今日一早方才诞下一女。好在母女平安,可桑坤被俘去了西夏中兴府…我不能坐视不理。”
芷秋方才回来,便被凌宋儿支去拿了热水。等来了热水,她便又点了两碗清茶,送去二人面前。随之又给自己做了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