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愤然将筷子一丢,“是你叫我吃的!”
“俺们皇宫厨师做完菜要祭厨神,刚才只是我在祭祀厨神而已。”文臻满嘴跑火车,“哎呀我也没想到,您老说不吃我的猪食的。没想到您居然这么肯委屈自己,您都来了,我总不能把主人驱赶下桌是不是?”
“没钱!奸诈!你们滚!”
“好啊好啊,那请把三万两归还谢谢。”
“三万两没有!两千两也没有!”
“那两千两便作为方老先生为我诊治的诊金。”文臻接得飞快,“唐家那个救一命的机会还是先不用了吧。”
唐羡之一直微笑看着,此刻眼神微微一黯。
文臻就当没看见,她费心做菜,要的就是不欠唐羡之的情。
唐家的情不能欠,她要的是自由和清净。
老头骂骂咧咧站起身,大步走回室内,一边把门猛地一摔,一边吼,“还不进来!”
文臻一边想这货脾气这么坏是怎么保养得那么好的,一边笑嘻嘻地进去了。
“哎呀方老先生别生气,您要是帮我治好了,我给您再免费烧十顿!”
方老头给她把脉,他一旦进入诊病状态,先前的那种暴躁、吝啬、冷漠情态都不见了,眉峰微聚,目光犀利,竟生几分威严之感。
闻言他冷笑一声,移开手,“没那个福气吃你的菜!”
暴躁的老头又回来了,文臻心却微微一沉。
听话听音,脾气大多半是高人,高人也暗示了他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