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铭此次来,一来是共济盟大当家生病,她示好带方人和上门诊治顺便解释;二来姑姑母女在这儿,她来煽风点火,三来燕绥文臻在,她怕这两人煽风点火。
燕绥吃着,顺手把盘子往白衣人面前一递,盘子上已经只剩了一些饼干渣。
他那姿态和平时召唤护卫伺候一模一样。
白衣人好涵养,笑笑,并不接。易铭走上前,打开她自己带来的食盒。白衣人温和地道:“我瞧你那饼干不错,要么咱们换换?”
燕绥道:“交换只能发生在同等次之间。”
言下之意,你不配。
易铭自己拈了一块糕吃了,两边依旧,相对而立,各自吃瓜。
易铭悠悠道:“阁下如此嚣张,奈何总为他人做嫁衣裳。”
燕绥自顾自吃饼干,并不理她。
易铭又道:“何苦来?那个位置既然不是你的,何苦这般为其辛苦奔忙?大家和和气气做朋友不好吗?做着做着愉快了,我送你上青云,你护我一世安,不是更好吗?”
燕绥这才抬起眼皮看她一眼,下巴对白衣人一点,“你俩勾搭成奸了?”
易铭笑:“说得真难听。可是我喜欢。”
燕绥又道:“我需要你送?”
易铭摊手:“总比往下拉你好吧?”
燕绥:“你且拉拉看?”
易铭不说话了,总觉得这样的对话走向有点奇怪,而且特别挫败。
她叹了口气,想着这位真是不负传言,举世第一难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