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她的衣裳也飞去了挂着。
燕绥还转头去看,“听说洞房之夜脱下来的衣裳有讲究,谁的衣服被压住以后就被对方压一辈子……”
“殿下你的重点可真奇怪哟。”
咱俩现在还凤在上呢,你尽操心个衣裳干嘛?
腰带的结还是没弄开,蹭一下拔刀。
“快,交公粮的干活!”
刀刃滑过衣裳的声音流利,总让人想起诸如流畅、坚硬、长驱直入之类的痛快词语。
结满冰晶的山洞里寒气幽幽,却挡不住春潮与热浪的奔涌纠缠。
山中无日月,洞内有千年。封闭的幽寂空间将一切细微的声音放大,春水般流荡,再春水般流泻向四面八方。
雪白的钟乳石倒映着姿态迷离,雪肤柔光。
头顶上忽然有簌簌响动,有什么东西沙沙落下如春雨。
雄风大振的文臻低骂一声,顺手去捞自己的小伞,衣服早不知道扔哪去了。
却听啪一声,有什么东西张开在头顶,那些沙沙的东西向两边滑去。
沙沙的东西滑落之后,似乎有向两人汇拢之势。
一只雪白柔软的手臂伸出来,懒洋洋打了个响指。
“蛋蛋,扫地!”